红雀:“……嗯???”
“主人恕罪,属下……我不记得因何被罚了。”
红雀听到这话几乎没把自己呛死,瞬间有些绝望:我也不知道白鲤为何受罚啊,虽然看上去他就是因为当年帮我的事情被查出来了,然而按规矩不应该是这么罚的,那件事情等同谋逆,应当被极刑处死的更何况,那也不是我罚的啊!红雀背别的锅无所谓,唯独对这个锅十分拒绝。然而思索了半晌,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红雀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喊道:
“我不是你主人!不是我罚的你!”
“主人为何要罚属下去做教具?”
红雀叹了口气,觉得很是心累,他一掌拍在床上,却又无济于事,最后只得习惯性地把身子一歪,靠在白鲤身上,头枕着他的肩膀上哭笑不得地开始编故事:“不是我罚的你,当时你被大坏蛋抓走了,大坏蛋对你用刑拷问,我将你救回来的……”
这么说其实也没错。
“主人。”
“哦,不用谢。”
“主人!”
红雀回过头去,只见白鲤有些焦急地盯自己的胸侧靠着他的地方,红雀有几分不解,怎么,不认识我就算了,怎么还不让我碰了……啊这……
红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止了血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裂开了,许是刚刚无奈中拍的那一下,又或许是靠上去的时候弄裂了,伤口本身就不是很疼,这么久早已习惯麻木了,裂开了也没什么感觉。
那血迹在自己这身红黑色的衣服上几乎看不出来,但此时却蹭到了白鲤素白色的衣料上,红得十分扎眼。
“抱歉……”
红雀连忙起身,却见白鲤一反先前的平和,一脸急切地按住自己,开始剥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你你你干嘛!
红雀的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虽然知道白鲤这是要看自己的伤,就像之前的每一次自己藏着伤口都会被白鲤发现一样。然而这次,也不知是不是许久未见的缘故,红雀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有几分发烫,胸膛上被白鲤指尖轻轻擦过的地方残留下酥酥麻麻的热意,许久才冷静下来。
不一会,那被锋利的岩石划卡的几道深深的口子就露了出来,原本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此时却在中间偏上的位置横着裂了两道口子,鲜红的血水正从中慢慢渗出,沿着胸侧和腹肌的轮廓淌下,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
红雀看着白鲤那心疼而又关切的眼神,一时间觉得仿佛回到了过去。以前自己受了重伤时,白鲤就总是流露出这般的神情。
他这是想起来了?
可还没等红雀欣喜,就听白鲤道:
“主人您……怎么伤的这么重?”
主人……好吧,他没想起来。
“唔,没事,明天就好了,我就是不小心……”
“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白鲤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我……”
红雀承认自己这次确实是大意了,因为心里惦记着白鲤,逃的时候着急了些,没看清楚就往下跳了,擦上了一旁死角处的岩石。
然而还没等红雀解释,白鲤眼神一慌,气息瞬间就乱了。
“属下对主人出言不敬,顶撞了主人,请主人责罚……”
“无事无事,快起来,不要紧的,你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必请罚,也不用跪的。”
红雀见到白鲤这个样子又是一阵心痛,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般,提起制止了他的请罪。白鲤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红雀的伤口上,立刻说道:“属下……属下去帮您处理一下。”
眼看着白鲤就要出门,红雀连忙将他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