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昨晚说的那个玩法你喜欢吗?”
“不喜欢。”
白鲤蹙眉摇头。
“不喜欢也没用,你刚才答应我了。”
“就一次,好不好。”
白鲤那带了些哀求的眼神竟显得有几分可怜。
“好。”
红雀应下,俯身吻上了白鲤沾着酒香的唇。
“主人,属下嘴里可没含着奶酥。”
白鲤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红雀有些疑惑,但想想刚才那些情景,红雀断定这必然又是一件白鲤一直藏在心里的事,顺势就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那天你路过一个甜点铺子,回头瞧了好几眼,还非要说不馋,我倒是先饿了,就买了一碗奶酥来,结果一路上你一步一回头盯着我手里的碗,等我吃完最后一口,你……”
“我怎么?”
“你把我嘴里的那口抢走了。”
“抢?这怎么抢,烧鸡也就算了,那鲜奶酥可是跟粥一样,你喝进嘴里的我要怎么抢出来?”
“这样……”
白鲤坐直身子,极为认真地吻上红雀的唇,将舌探了进去。
红雀:?!!
几日后的傍晚,红雀喝完了白鲤熬制的汤药,心疼地看着白鲤手腕上根本看不见的伤疤,又一次问到:“这还得几日才能解了那蛊啊……”
白鲤耐心地又解释了一遍:
“这个没有定数,不过从主人的脉象上来看,应该快了。”
“好吧……”
待两人躺倒床上,红雀又忍不住打趣到:
“是不是又在想和我做那事了?你说的话我可还能记好久。”
“没有。”
白鲤身体一僵,生硬地答道,说完便翻了个身将被子裹紧,不理红雀了。
红雀轻笑着,把手伸进白鲤被窝,从身后搂住了他。
当晚红雀又做了无数很杂很乱的梦,仿佛无数个场景一同被塞入脑海,第二日一早,红雀疲倦地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无比。这次,梦中的场景没有消失,反而愈发清晰了起来。
静坐了片刻,理清了思路,红雀一把抓住身旁白鲤的手腕道:“白鲤,你不用给我制药了。”
“怎么……”
“我想起来了。”
红雀细细梳理了涌入脑海中的回忆,半晌才舒了一口气释然道:“原来是这样。”
“主人想起什么了?”
白鲤很是紧张,指尖都开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