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来越痛,就在白鲤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改称那名女子为主母时,红雀忽然松开了那名女子的手,刹那间,以白鲤都很难看清的速度,一柄窄刀刺穿了女子柔软的脖颈,喷溅的血花洒了一地,女子倒进了一旁的花丛。
短暂的惊诧之后,白鲤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我还有机会是吗?
白鲤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跪在红雀身前,求道:“主人,可是她有服侍不周之处,属下可以……”
红雀无奈地叹息一声,白鲤的心彻底冷了下来绝望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来。
紧接着,脑门重重挨了一下,又被红雀抱住怀里揉搓着头顶,哭笑不得地说:“白鲤呀白鲤,你这一身武功都是白给的?”
“什么……”
许是红雀温暖的怀抱让白鲤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努力将自己从情绪中拽出来,再去审视整个事件,一时间浑身僵住,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多么傻的事。
“那人的身份乐伊看不出来也就罢了,你怎么也没看出来,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红雀揪着白鲤的耳朵笑骂着,一时间也心疼万分,只搂着白鲤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他的后背。
“我……属下在想……想……”
白鲤的脸涨的通红,几乎不敢看红雀,干脆任由红雀这么抱着,把脸埋在他胸口装死。
是啊,太明显了,且不说身份与动机,那名女子一看就是身负武功之人,腰腹坚硬,显然是藏了什么暗器。
刺客的水平很烂,这么明显,白鲤却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陷入到情绪中去,再无心观察其他。
“我本想赶紧把人打发走,没想到你半点反应都没有,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我没注意到的事情,害得我陪她周旋半晌。谁知道你竟然是因为吃醋!”
红雀的举动早已惊动了周围的影卫,就连空有一身武艺平时却只喜欢算账的玄阁阁主赵铃也闻讯而来。
白鲤被红雀搂在怀里,一时间觉得有些不自在,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被红雀抱的死死的。
“属下……没有吃醋。”
“是,没吃醋,你都快把自己搞的郁郁而终了,哪是吃醋这个词能形容的。”
红雀又勾起手指在白鲤额头上敲了一下。
晚到一步的乐伊看见满地鲜血的场景吓坏了,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自有明白的人向他解释,乐伊听完后哀叹一声:
“可惜了那女孩……都怪我……”
红雀回过头解释道:
“没你的事,向她这样的死士,完不成任务回去只会更惨。”
“这……这样啊,可是楼主我对不起你。”
乐伊心中满是愧疚,却发现红雀根本没理他这句话,转回头又去安慰白鲤。
红雀对白鲤道:
“自己说,刚刚都瞎想些什么了。”
白鲤想要躲闪却几次被红雀按回怀里,最后只得小声答道:“想……想主母……”
“主母?白鲤,我要是再晚一会动手你是不是连我孙子的名都想好了?”
“属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