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主持,陈松的脸上多了不少的轻蔑,“佛祖?佛祖他有几个营?如果佛祖这么厉害的话,那就让佛祖出来,让我看看,佛祖到底如何厉害!”
主持一时语塞,饶是主持活了大半辈子,仍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松的这番话。
楞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陈松,想要反驳,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脸上的慌张越来越明显,陈松的这番话,和昨天的反应看起来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确信昨天那人真的就是陈松,估计还以为昨天来的只是另外一个人。
“你们这些人啊,本来我也不想管,也不想搭理。昨天来你们这,你们的寺庙确实不凡,可谁能想到,那些俘虏竟然钻进了你们的寺庙。
不是我非要针对你们,实在是我们掌握的消息就是这样的。要是那些俘虏没有去你们寺庙,那我们也不会来你们这!”陈松的脸上多了不少的轻松,目光从主持的身上离开,放在了大门方向。
主持没有回答陈松的这些话,和陈松一样,目光死死的盯着大门,看上去甚至要比陈松担心很多。
陈松嘴角微微上扬,昨天晚上安排好的事情,待会就要得到结果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上的太阳也开始变得刺眼,一天当中最炎热的时候到了。
主持看着大门,心中忐忑不已。
有脚步声响起,朝着这边传来,主持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眼睛瞬间圆瞪,差点就突出来。
目光炯炯的看着大门方向,心中期盼着,不要发生意外。
显然,佛祖没有听到主持的祈祷。
两三个垂头丧气,浑身血污的人被几十个士兵押了出来。
主持的心咯噔一下,双腿发软,就要往地上倒去。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
主持惊呼,脸上满是慌张。
“不可能?这怎么不可能?秃头,要是这都不可能的话,那你这不是睁眼在说瞎话吗?”李三娃轻蔑的看着主持,没有任何恭敬。那样子,比看仇人好不了多少。
陈松摇了摇头,从战马上跳了下来,指着押过来的“犯人”,道:“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吗?这就是你嘴里不可能的事情?现在证据就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主持一时无语,被寺庙中的和尚搀扶着,哽咽半天,说不出话来。
“侯爷,已经将寺庙全部搜了一遍,所有的人犯已经全部抓了起来!”
一个军官来带陈松的面前,朝着陈松拱手行礼,掷地有声。
陈松点了点头,拍着这个军官的肩膀,“干的好,回去重重有赏!”
军官喜笑颜开,但还是说道:“为朝廷出力,不敢要赏赐!”
“赏赐是赏赐,为朝廷出力是为朝廷出力,这是两件事,不可混为一谈!”说着劝勉的话,陈松语气一转,“华能寺有重大通敌嫌疑,从今天起,山门关闭,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禁止任何人随意进出。要是有人违反,就以通敌罪论处!”
一番话,直接判了死刑。
好在,陈松这时没有领兵强闯,这是目前为止,主持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转身上马,陈松扬起手中的马鞭,指着这些“俘虏”,大声的喊着:“将这些俘虏都给我押回去,严加看管,不准出现任何意外!”
“遵命!”那个军官大声喊道。
说完话,陈松转身离去。
看着陈松离开的背影,主持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主持,主持”
周围那些和尚的惊呼声响起,场面混乱一片。
离开华能寺之后,陈松带着兵马又去了禅仁寺。
如法炮制,也将禅仁寺的山门封闭。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个道理。
想要将这两个寺庙的佛像弄走,还要再等上那么几天,但也不会太长。
夜晚降临,知府衙门的大牢中,这些“俘虏”被“严刑拷打”,一个巨大的牢房中,这些“俘虏”以及一些官军围坐在一张巨大的桌子前。
桌子上满是丰盛的酒菜,有鱼有肉有鸡有鸭。
广州府贫穷,可为了大计,也能拿出来这些吃食。
“兄弟,这次你们辛苦了,完成了侯爷的大计,你们放心,肯定会好好地让你们大吃大喝一顿。
要是被侯爷看中,跟着去了京城,那幸福日子可就来了!”
李三娃代表陈松坐在了上位,手中端着一个装满酒水的大碗,朝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几个“俘虏”敬酒,大大咧咧。
“来,喝!”
李三娃举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