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是苗承仁策划了这一切,那他到底是想要什么?他要是想要报仇的话,那就直接杀上去就好了,跟爹爹來一个决斗,生死各安天命,不就结了?为什么还要弄得这么麻烦?策划了这么多的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想要爹爹身败名裂,沒有容身之所,他就是要让爹爹失去一切,钱财,名誉,家人,还有爱人,所以,他猜想,爹爹可能会是死了,但是娘亲应该沒有死,很有可能是被苗承仁,不对,赵承仁带走了!
所以,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他先要在赵承仁哪里确定下來,他的爹娘是否在他的手里,尤其是娘亲,爹爹在他那里受到折磨也是有可能的,还是都确定一下,然后他们在从长计议。
唐渺渊夜里潜回了风云熙那里,和两位师伯都商量了一下,他把他的想法都说了出來,两位师伯陷入了沉思,因为这个想法极有可能,所以他们不能随便的行动了,第三天比武大会的行动也暂时不能用了。
他们商量了一下,结果就是风云熙和唐渺渊要夜探问鼎山庄的庄主赵承仁现在住的地方,先探探消息,然后再做决定!
他们两个换上了夜行衣,蒙上了脸,唐渺渊和风云熙都‘换了一张脸’,易容成了其他的样子,即使被抢走了脸上的黑巾,他们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赵承仁住的地方,他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从屋顶上跳跃着,不一会就來到了他们住的地方,这个赵承仁还是很有钱的,他自己租了一个小院,这个小院比他们住的那个还大上一点,而且景致不错,就算是黑夜,也能勉强看得出來。
他们互相点了一下头就分头行动了,他们需要快一点,有两个地方需要查看,一个是赵承仁的书房,一个是他平时议事的地方,也就是他教导他的徒弟和会客的地方,两个地方离得有些远,他们只好分头行动。
风云熙去了书房,而唐渺渊去了那个议事厅,他路过一排房间的时候,听到了**声和说话声,他听着很耳熟,所以就停下來了。
“大师兄,你有沒有好一点?”墨池把药给凌柏喂下去,扶着他躺回去,凌柏现在不宜移动,还是躺着比较好,他伤在腹部,只有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伤才能好得快。
“沒事了,你不用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凌柏的精神不是很好,腹部一直在疼,让他根本就睡不着,而且他一直在想是谁给他下蛊毒的事情,所以有些烦躁,说话也有些冲。
墨池倒是沒有什么感觉,反正大师兄一直都是这样子的,盛气凌人的感觉,现在他这么虚弱,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呢,“沒事大师兄,我现在沒有什么事情,还是陪你聊聊天吧,反正你现在也睡不着不是?”
凌柏非常的烦心,确实是不想跟墨池说话,但是墨池说的沒错,他现在确实是睡不着,也沒有什么理由把他支开,算了,他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看着凌柏闭上了眼睛,墨池帮他掖了掖被角,“大师兄,你说,给你下蛊毒的人会是谁呢?是这一路上我们遇到的人呢?还是我们中间的人呢?还是...”墨池不仅是个吃货,而且特别喜欢八卦。
知道的事情多了,死的也快,这个墨池,真是不怕死,什么都敢问,就连...那样的想法,他也敢说出來,真是胆子不小,凌柏盯着墨池看,希望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其他的东西,但是,除了好奇,他什么也沒有看出來。
凌柏闭了闭眼睛,“你...沒有根据的话,就不要说了,小心惹來杀身之祸,就算是猜测,也不要说出來,只要自己在心里想就行了,最好是烂在肚子里面,永远都不要说出口!”对于这个师弟,他还算是挺喜欢的,所以稍微提点一下,也是应该的。
墨池长大了嘴,他沒想到原來大师兄也是这么想的,其实他一直也在奇怪,他们一路上除了遇到风云熙和唐渺渊他们一行人之外,还真的沒有其他的人,要是说他们下的蛊,他怎么也是不相信的,但是他竟然会想到是师父给大师兄下蛊!
其实,他们的师父有的时候有些怪,不是说脾气怪,而是行为很怪,好吧,脾气也是很怪的,一般的时候,都是笑呵呵的,好像沒有什么脾气一样,但是有一次他因为要报告一些事情,进了师傅的卧室,师父就发了很大的脾气,而且警告他们,都不可以踏进他的卧室。
也不知道他的卧室有什么秘密,虽然他很好奇,不过他沒有那个胆量敢夜探师傅的卧室,平时也是不敢的,师傅的警觉性很高,他不在卧室也能看出來有沒有人去过他的卧室,所以他不敢去。
还有啊,有的时候去师傅的卧室去找他,叫了他半天他也沒有声音,然后过了一会,才能看见他从卧室里面走出來,这件事情就挺奇怪地,他伸头朝里面探了探,除了床,什么都沒有,难道是睡着了?
睡着了也不应该啊,这种情况已经好几次了,不只是一次,所以非常的奇怪,还有其他的事情,在他看來,这些事情,一件事巧合,两件是巧合,三件以上就不是巧合了!
而这一次的事情,更加的奇怪,大师兄之前还好好的,见了师父之后就变得很怪,不是做的师傅,那是谁?他实在是想不出來其他的人了,他也不想怀疑师父!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们合作吧
墨池在惊讶了一会之后,就沉默了,凌柏也沒有打扰他,闭着眼睛不说话,一时间就这样的静下來了,唐渺渊在外面听了够了,就想要离开,他们和他们师傅的事情,那就不管他的事了,他还是办正事要紧。
正当唐渺渊想要离开的时候,墨池站了起來,“大师兄你先好好的休息吧,我也回去睡了,晚安。”凌柏眼睛都沒有睁开,抬手摆了摆让他离开。
墨池有些沉默的离开了,满脑子都是师傅给大师兄下蛊的事情,他想不通,但是还好奇,所以一直想,但是还是想不通,就变成了恶性循环。
待墨池离开之后,凌柏才睁开眼睛,朝着门口的位置摇了摇头,这个墨池,好奇心这么重,还说话毫无顾忌,迟早是要出事的!自己只能能帮多久帮多久,很有可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看着墨池消失在另一个房间里,唐渺渊才从暗处走了出來,想要离开,但是他听到了屋内凌柏的声音,“听了那么久,沒有疑问么?既然有问題,就进來一叙吧。”唐渺渊犹豫了一下,就从窗户跳了进去。
“何必跳窗户呢?其实从门口进來,也不会有人看见的,现在都沒有人愿意照顾我这个伤者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和我说说话。”凌柏看着一身黑衣,只露着眼睛的唐渺渊一点也不意外,反而心情不错的跟他聊天。
唐渺渊压着嗓子,和凌柏说话,“你要是沒有想要告诉在下的,那在下就离开了,告辞!”唐渺渊沒有多余的时间跟他浪费,他要是说不出來什么有用的东西,那他也就沒有跟他谈下去的必要了。
“你不用这样的,这个时间不会有人过來,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跟我说话,要是不放心的话,就把油灯灭掉,全当我在说梦话吧,君公子。”凌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唐渺渊的眼睛,想看出他猜得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