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要重新走这条路的缘由。”公羊月答道。
双鲤在旁插不上话,连名带姓唤了几声亦被忽视,顿时窝气,连挥鞭子的气力也没了,信马由缰落在后头。
崔叹凤跟来,看她一副苦瓜脸,遂问道:“小鲤儿,谁给你不开心?”
“老凤凰,我失宠了,从前老月什么都和我说的,现在他就只跟晁哥哥形影不离,神神秘秘的也不晓得再搞什么鬼,”双鲤眼泪汪汪,很是委屈,“你是大神医,有没有吃了教人高兴的药?什么疯癫散,含笑丸……”
“那是没有,不过十七应该有法子。”崔叹凤朝一旁看去。
双鲤便十七、十七地喊,故意向他身旁靠去。乔岷心思重重,并未耳闻,良久后方才反应过来,纳罕道:“叫我?”
“我要苦中作乐,你得帮我。”
乔岷认真地思考片刻,拿剑尖出其不意在她笑穴上一点,立时是笑声阵阵,直达云霄,那叫一个闻者疾走,兔奔鸟惊。
“你跟我有仇?”双鲤一边笑,一边挤眼泪,她捂着肚子就拉不住缰绳,整个人歪歪扭扭往下落。
乔岷见适得其反,也慌了神,策马去追。等到了身侧,他抻手去拽,差了些距离没拉住马缰,倒是揪住双鲤的胳膊,什么美女蛇蝎,洪水猛兽全抛到九霄云外,在镫子上一踩,整个人翻身落到小丫头的身后。
公羊月好巧不巧回头,刚好瞅见二人双骑。这养大的丫头及笄后,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护短的他就差抄剑动手:“乔岷,你作甚!”
乔岷“啊”了一声,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