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苦于无知时,公羊月和双鲤赶了回来,一听出了这档子事,赶紧领着人往常三家去,纵使这唯一的亲戚一问三不知,好歹指望能从那家当里翻出些蛛丝马迹,何况,常达观没死,他们搬东西也就成了明抢,要回也是应该。
一群人撵过去,草场上亮起火把,远望去逶迤蜿蜒,很是壮观。
晁晨往公羊月身边靠,怯怯道:“达观的穴是你点的?”
公羊月挑眉:“是又怎样?”
“那孙氏……”
“这可跟我没关系,”公羊月一脸不快,哼哼唧唧道,“我只是以为你俩背着我……咳咳,给他个教训而已,顺便看你着急不着急,”只见那两眼珠子眶里来回转,“你是不知道,你当时脸都白了,呵,早晓得再多给他点两个时辰。”
晁晨奇了怪:“先是燕才,而后是常达观,你和他俩有仇?”
“我……”公羊月别过脸,默了一瞬,才咬牙切齿道:“我跟他俩才没有仇,倒是某些人,真是冤家!”说着,他停了下来,终于有机会能看晁晨的笑话,“你说你作弄这么些事出来,有什么用?”
“冤家,人命关天!”
晁晨去拉公羊月的手,想拽他快走,偏这人犯浑劲儿,跟个石头墩子一样挪不动,故意道:“你不说我就不走。”
“你还记得我之前同你说,对于同一件事,每个人出发点各不相同么?燕才惯着,那是治标不治本,我只是想帮常达观来着。”眼看离了队,晁晨只得如实道。
“还有呢?”
“还有什么?”晁晨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