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几个姑娘还拿出了些荷包、护身符、腰带之类的物什,唤住晁晨,通通塞给他:“晁先生,瞧你与小侯爷关系如此好,拜托拜托。”
晁晨依次把东西拎出来看,意会用意,浑不是滋味地往公羊月所居的东苑去。
双鲤在花园里扑蝴蝶,逮蛐蛐,瞧他步履匆匆,便抄近道截了过去,看这一手的好东西,连声惊诧道:“这是给老月的?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些好玩意,我也要,我也要!”说着,她上手去捞,抢了就跑。
换作平常,晁晨那板正的性子,定然给后头追着讨还,可今日却似顺水推舟般,一动不动。
双鲤跑过转角,等兴致缺缺再回头时,人早不知所踪。
她用手勾着荷包带子,扒着公羊月房间的窗格往里看,一点动静也无:“奇了怪,晁哥哥这是怎么了?一点也不像他的性子。”
第132章
晁晨回屋看书时, 公羊月正带着变装后的拓跋香在盛乐城中胡吃海喝,以前碍着身份不能去的,而今都晃荡一圈, 不论赌场还是歌舞坊, 酒家巷子还是曲艺杂耍楼, 再买上一堆零嘴,边走边吃。
动心忍性廿二载的拓跋香, 终于找回点年轻时候的无拘无束, 同她那乖儿子往集会上买了两把做给小孩玩乐的木制“兵器”,一路乱舞拆招, 入夜方才归府。
外头起了喧嚣, 晁晨读不下去,扔下书往前院去, 刚过拐角, 就见着公羊月打外间来, 脚步一转,又扭了回去。
奈何廊道铺地的黑石经年累月磨得光滑如镜, 他没扶住, 左摇右扭差点跌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