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确实总误会他,虽然公羊月胡闹的前科也不少。
晁晨撑着下巴,凑近点,去看那细长颤抖的睫毛,又近些,且听他平稳呼吸,再近点,目光最后落在那两瓣红唇上。
喉结一滚。
公羊月猛然睁眼,这会子可不是做怪,乃正经八百的警惕反应。
晁晨离得过近,下巴被他扬起的额头撞了个实在,干脆将人从腿上抖了下去,双手捂着伤处,愤然跑远。
“怎么回事?”公羊月抖了抖粘在衣上的苍耳,瞥一眼晁晨的背影,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时候,柴笑的声音从林子外传来:“公羊月,大事不好,方才我去入口处检查,发现多了一根竹竿!”
紧随一道的还有杂乱的脚步声,几乎所有人都跟来。
据说江湖上有一种轻功叫水上漂,只要够轻巧,三五年的毛竹杆子就能航水,这山里不生竹子,只能说明有人通过了暗河。
公羊月拔足,往晁晨离开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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