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共有三扎,套子上皆是朱红漆标记,其中两册完好,但最上方那册,也就是柴笑千辛万苦要偷盗的那一册,在打斗中已经破散,公羊月手头素来又没轻重,晁晨捧过时,已经完全摊开。
他腾出一只手去裹卷,好巧不巧,目光扫过,恰好瞅见上头“萧九原”三字。
这个任务被刺杀人就是萧九原?
晁晨霍然看向那座坟茔,难不成这人就是这样死的?他随后又顺着名字去看时日,却发现任务接取,早在四、五十年前,可他手头那张“九原已死”的字条和那本公羊家手札的纸页相比,却并未发黄发卷,字迹尚新,着笔不会超过十年。
时间对不上!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公羊月,你快看,被刺杀人正是萧九原,而刺杀人——”晁晨往下翻,可在落款之处,却只剩一个红手印,而名字处墨渍乌黑,像被人有意抹去。
这时,单悲风将古锭刀收回鞘中,接上话:“刺杀人,是单雨,也就是千秋殿前前前代殿主。”
“单雨,单……”柴笑惊惶地瞪着单悲风,嘴巴张得老大,足可吞下整个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