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秦国。”白衣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可目光却骤然转冷,甚至透着杀意和狠毒,“既然没有,那么它存在过的一切,是不是都该抹去?”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双鲤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转角的香樟下。
面对质询,初桐害怕,敌人无所顾忌,而他们却投鼠忌器。半晌后,他松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白衣人振臂轻呼:“效忠于我。”
这不是效忠,不是明哲保身,这是投敌!
可是没有选择。
白衣人继续诱导他:“那丫头要的是什么?”
初桐展开纸条:“地图。”
“跟我来,”白衣人只招呼了一声,抱着刀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到一处旧宅后,他推门而入,约莫小半盏茶的功夫后才出来,将一张折叠的图纸塞进他手中:“来,把这张地图给他们。”
初桐犹豫,没有伸手。
像是看穿他的顾忌,白衣人当面抖开,给他瞧了个清楚。像高句丽这样的蕞尔小国,想搞来都城地图并不困难,只要有足够的财力和人手,这些代价以人来算是负担,但若以国之力,却细如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