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畏罪潜逃?”
“对,定是瞧着我们来捉,吓得躲藏起来!还以为多了不起,不就是个孬种!”
公羊月旋身一转,绕到晁晨身侧,将他堵在山壁前,那带起的劲风将火苗吹熄,洞穴忽地黑暗沉寂下来。
晁晨将要张口,公羊月微微摆头,嘴一勾,将右手快速探出袖口,往那壁上抠下碎砾,往方才说话那几人的方向掷过去。石块打在人腿脚边,吓得那是个个哆嗦着往外涌,一时间抱头鼠窜来了个人挤人。
此情此景,公羊月不厚道地笑出声。
“收敛点。”
晁晨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肋骨,嘴上却亦是合不拢嘴的笑。
整个队伍里只有玄蝉心思最纯,既非沽名钓誉,也非盼立奇功,也不似玉家人一般,悲痛中总掺杂着一丝古怪的敷衍,缺了一抹“你害我断子绝孙,老子要同你拼命”的狠劲,总有种置身事外的疏离感。
她亲自截下一支火把,大着胆子一寸一寸摸索,生怕落了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