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好。”
公羊月凑上去,吻了吻晁晨的眼角,解开他的上衣,盘腿与他对坐,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很高兴,我喜欢的人曾经那么优秀,他应该继续优秀。”
晁晨不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相反,他开始忧心公羊月的举措,为此怒冲天枢,撞开哑穴:“你疯了,你要做甚么!”
“在竹海时,玄之对我说,如你这般想恢复武功,只有一个法子。”
——洗筋伐髓,重塑气海丹田。
“公羊月,你要……”
“嘘,你想我死么?”公羊月蹙眉,声音骤冷,“不想就乖乖闭嘴,亦或者……”他忽然嘴角一挑,甫身向他脸庞凑近,晁晨被唬住,立时噤声,不能躲闪,只僵着脖子瞪着他。
公羊月一边将他双手抬起对掌,一边打趣:“忘记你现在动不了,好可惜……”
是好可惜,却不是可惜风月,而是可惜人。
洗筋伐髓固然能全他希望,但先人甚少有成功者,可谓九死一生,他如此谨慎保守的人,怎会愿意赌!更别说要带上公羊月赌!
晁晨急得声音嘶哑,流下不争气的眼泪:“我留在你身边,不是因为觊觎。”
“我知道,”公羊月手一顿,望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是我觊觎,若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剑挑什么江南四十八庄,我应该直接来劫你。“
“……公羊月。“
随那一道细微的呼声落下,公羊月不再说话,转而全神贯注,将他双臂持平,手指依次点过少冲、少府、孔最、曲泽、天泉大穴,随后气劲起丹田,抬手合掌,将精纯的内力输入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