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想笑,琢磨着这多此一举图什么,但瞧见傅骁玉那光洁的手腕,还是没忍住,佝偻着身子凑过去亲他喉结,顺着喉结往上,在那喜帕下头,吻住了傅骁玉的唇。
喜帕不大,遮挡住喜烛的光线。
傅骁玉难得把主动权交予文乐,张着嘴任由文乐带着酒气肆意侵略领地。
在那喉结上落下咬痕,文乐抵着傅骁玉的鼻子蹭了蹭,问:“后悔吗?”
傅骁玉笑着看他,光亮都被喜帕挡着,他视线内除了红,就是文乐那醉醺醺的脸。
“谁会后悔与自己心爱之人成亲?”
文乐这才笑了,把喜帕一扯,扑到了傅骁玉身上。
东珠在他动作下发出碰撞的响声,傅骁玉的发也散了,发簪被丢到床下,双方嘴里都有浓厚的酒气。
那是祖君埋在院子里的状元红。
结了亲,是大人了,才能拿出来尝。
作者有话说:
渣浪@游目目目 懂的都懂
第57章 改口茶
两人就这么赤果着身体,互相拥抱了一段时间。
傅骁玉不想说话,原本喜洁的性子,在文乐这儿好像都变得无所谓起来。
文乐也皱皱鼻子,忍着那身味道,勾着傅骁玉的手指玩。
等到身上开始凉了,傅骁玉才吻着文乐的肩膀,微微分离,说道:“你去喊人沐浴。”
文乐瞪他,说:“为啥让我去?”
傅骁玉指着自己脖颈处的星星点点,说:“你是夫,我是妻,享受完了还不让妻子歇息会儿?”
文乐无言以对,在对方嘴角处咬了一口后,从床底下薅出来一件儿不知道谁的喜服披上,打开门喊道:“思竹!沐浴!”
不到半刻功夫,几个壮汉就进了屋子。
屏风把屋子内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瞧不见,壮汉也不敢抬头,把木桶放在屋内后,热水一盆一盆地往里倒。
春寒未过,装着驱寒草药的药包一并丢了进去。
壮汉们低垂着头离去,声响很小,生怕扰到主人休息。
文乐披着的喜服还未放,就被身后的傅骁玉一把抱起来。
红色喜服衬得他皮肤更白,文乐挣扎着,又怕让人听到,小声说道:“我身上脏呢,一会儿把喜服弄脏了!”
傅骁玉没搭理他,抱着就往木桶那儿走。
两人赤果着进了木桶,热乎乎的水将整个身体的疲惫一点点洗去。
文乐拿了皂角把被傅骁玉弄脏的地儿一点点洗干净。
傅骁玉搂抱着他,叹了口气,说道:“要在偏院就舒服了,那大池子够你游两个来回的。”
文乐也惦记那暖池,回头看他,说:“要不咱们明日去玩玩?我那杏儿还不知道长什么样了呢。”
“夫君,明日要拜老夫人,还要准备回门的事儿,你以为很闲?”
文乐被他这么一说,瘪着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