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是格外老实,一点也不慌乱,由着自己的外戚或是大臣,每日在朝堂上吵吵闹闹,可谓热闹。
傅骁玉回了金林,都没来得及回镇国府休息一阵,就得立马去宫里谢过文帝赐冠的恩典。
此时已经下了朝,文帝的心腹大臣还在御书房里吵得不可开交。
太监通传后,傅骁玉踏进御书房大门,刚跪下磕头谢恩,就听文帝说:“上回玉书院尉迟院长身亡,知州唐浩中饱私囊一案,傅骁玉做得甚好。如今傅骁玉回来了,就让傅骁玉去查查这事儿。”
傅骁玉:“......”
太子与二皇子的臣子:“......?”
出了御书房,太子的权臣走到傅骁玉跟前一拱手,说道:“祭酒大人好手段。”
二皇子的也不遑多让,走到傅骁玉另一侧说道:“刚回宫就能得皇上赏识,获得这么大一差事,祭酒大人真是有福气。”说完就甩袖子走了,一点回话也不让人说。
傅骁玉:“?”关我屁事,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高高兴兴进宫谢恩,丧里丧气回府咸鱼。
横批:我想告老还乡。
好歹回家还能见着自己的小夫君,傅骁玉总算是打起了一点精神。
文乐的兵器架又一次摆满了,银枪屁股后头挂着的小老虎木雕也像是染上血一般,颜色变得深邃起来。
傅骁玉推门而入,只见思竹站在桌前收拾,说道:“少夫人,少爷去宫里述职了,待会儿就回。”
傅骁玉点点头,招来思竹说:“再喊一声。”
思竹狐疑地看他一眼,说:“少夫人?”
傅骁玉笑眯眯地答应:“诶!”听着真舒适。
思竹:“......”年纪轻轻,怎么看着脑子不好使的样子。
已是秋日,屋子里有了些许寒意。
屋子里撤下那挡不住风的纸屏风,换成了翡翠的。那翡翠通透干净,雕着祥云与麒麟,及其昂贵,差不多抵普通人家吃上一百年的。
傅家向来不差钱,傅骁玉也不懂得什么叫节俭。
原本普通妥当的婚房,早已被他改得越发奢靡。
脚步声传来,傅骁玉听到动静,有意装睡,靠在榻上紧闭着眼。
来人推开门,似乎瞧见他睡着,脚步声渐渐放轻了。
不知道这一路从宫里回来,是吃着了什么好吃的,身上带着些油味,闻着腻人得很。
文乐把刚买的油酥搁在小桌上,悄摸着跪坐在小榻边,把傅骁玉的脸好好欣赏了一番后,低下头在那人嘴上嘬了一口,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没睡。”
与习武之人装睡,当他听不到那震若雷鸣的心跳声?
傅骁玉猛地睁开眼,扣着文乐的腰就往身上拉,说道:“好啊你,故意耍我呢?”
文乐捂着嘴笑,不开腔,任由傅骁玉挠他痒痒。
两人闹成一团,傅骁玉掰开文乐的手,在他嘴里肆虐一番,尝到了一嘴的油花味道,说道:“走,洗澡去,小脏狗。”
文乐走前穿着白衣,与周崇在宫里闹腾来去,着实沾染上不少的灰尘。
傅骁玉怕文乐挣扎再摔了他,干脆摁住他的腰往自己肩上搁,将人扛了起来。
文乐脑袋朝下,血色都往脸上涌,还反驳道:“我哪儿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