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安禹咬了咬牙,最后也只能点头,“好,我再安排几个身手好的人跟着殿下。”
楚无点头,又吩咐几个军医负责人:“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两天内绝对不能有事。”
楚无说着,语气忽然轻缓了些,几乎带了些恳求的意味:“我知道这可以的,毒素我已暂时控制住,两天是上限,拜托了!”
“两天?”则安禹一惊,就算知道事态紧急,也还是说道,“殿下,这不可能,此去千寒山,来回至少五天。”
“我说可以。”楚无低头看着顾白极,言语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便一定可以的。”
昏迷中的道顾白极不知是否是听见了他的声音,眼皮忽然颤动,低呐道:
“阿有!阿有!”
“将军。”楚无凑近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低声道,“你一定要等我,否则,我定会随你去。生死同行,这是你说的。”
顾白极一动不动,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他的手指挣扎着颤抖了几下,最终无力的垂了下去。
这两天的时间,对所有人而言分分秒秒都是度日如年。
许是想着顾白极已凶多吉少,第二日敌军残留来过一次,正好撞则安禹枪口上,放佛找到了一个发泄渠道一般,则安禹领着几万愤怒中的士兵狠狠打了回去,自此对方彻底偃旗息鼓,弃城而逃。
楚无是直到第二日傍晚才回来的,那时候顾白极已经几乎看不见出气了,全凭一口气或者还有他自己的意念死死吊着。
陈七下马时已经瘫倒在地,楚无却依旧稳稳当当的进了营帐,把药草捣成汁,加了药引子进去给顾白极喝下,而后看着他的呼吸一点点的缓了过来,方才彻底松了口气。
营帐外,几乎所有士兵都在焦急的等候,有军医看见顾白极情况缓解,有些兴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