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睛,定定的看着萧屿,模样乖顺。
萧屿心里化成了一片,低声唤道,“阿清。”
沈清也回应道,“殿......殿下......”
萧屿脑海中顿时就被这声称呼炸开了般,浑身的血液都奔腾叫嚣着往身下流窜。
“阿清,”萧屿呼吸粗重,“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沈清乖乖的点头,附和的说道,“我是,殿下的......,!
床榻的围帘被降了下来,春光便被困在了被浪之间。
沈清从来没有 过那么多的酒, 到他后来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屿登基的大好日子,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 那么多酒。
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脑快要炸裂开了。
沈清还没睁开眼睛,就闷哼一声。
他浑身酸疼的像是被人拆开了又重新组装过的一般,更别提,肚子里酸酸涨涨的感觉。动了动身子,沈清疼的眼睛都红了,身体里也充满着异样。
他察觉到发生过什么之后,红着眼睛顿时就要哭出来。
身后一直紧紧箍着他的人也苏醒了过来,把身前的人往怀里又按了按。
沈清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惊呼一声,险些一口气没倒上来。
萧屿在被子底下缓缓动了动,随后吻住眼前白皙修长的脖颈。
“阿清醒了吗?”
沈清摸着自己一下一下鼓起来的肚子,承受不住的眼泪直掉。
萧屿察觉到怀里的人又开始掉眼泪了之后,心疼的不行,也舍不得再用力了。
“阿清,不要哭了。”
萧屿手忙脚乱的给他擦眼泪,“阿清怎么那么多水,流了一晚上还没流够吗?”
沈清听了,顿时红了耳根。
“你......别碰我......”
“阿清不让我碰吗?”萧屿道,“可是你昨晚分明喜欢的紧呢。”
不碰是不可能的,萧屿更紧密的黏了上去,抱着怀里的人低声下气的哄了半天。
好不容易哄好了不再哭了,萧屿的恶劣本性又显露出来,翻身把人压到了身下。
最后沈清哭的嗓子都沙哑了,眼泪水也流干了,直接昏睡了过去。
新皇登基的第一个早朝,相国大人居然就没有去上朝。
但是朝中百官都心知肚明似的,没有一人对此感到疑惑。
不仅第一个早朝没有去上,萧屿还说让沈清以后不必每日都去上早朝了。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沈清开始还不同意,自己身为相国,怎么能连早朝都不参与呢。
可是后来沈清才知道萧屿的意思,他不是不想去上早朝,他是真的下不来床。
少年的身体正龙精虎猛,还有越来越猛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