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尚未觉察出氛围的变化,还有些担忧道:“那确实为难你了。回头让方泾引你去内书堂读书。如今宫中年轻人少,只有几个十来岁的孩子上课,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
说完这话,陈景已经坐在了窗下的罗汉床上。
老祖宗便自然而然的被搂在怀中、抱在腿上。
傅元青清冷的表情终于是有些变化了:“陈景,你 ”
他话音未落,陈景就吻了上来。
这一吻比昨日的拘谨更显得急促直接,已经有了更多的亲昵在其中。
年轻人气息绵长,亲吻起来不留余地,等他终于是满足了饕餮之欲松手的时候,老祖宗眼角泛红急促喘息,脸上的清冷被揉碎在了春色中。
“怎如此急迫?”傅元青问。
“卯时将过。怕误了第二式的时辰。”陈景说。
大荒玉经,傅元青是没有仔细看过的,里面到底第二式是如何,有没有与时辰有关,老祖宗亦不知晓,想来若是方泾瞧过,应该是无疑才对。
陈景眼里灼热,只看向他,说不上来的急迫和专注,不令人讨厌,更平添几分好感。
如今的日子,多一日算多,也不需要再扭捏作态。
于是老祖宗不再多说什么,让陈景吻他。
陈景便吻他,又咬他的唇。
让淡粉的唇逐渐泛出了艳丽的红。
与红梅争艳。
陈景从他脖颈向下亲吻,在他身上落下点点红梅,揉乱了他的发髻。
他伸手抚摸的时候,傅元青有一丝僵硬,陈景已觉察出来了,道:“老祖宗不让属下看的地方,属下一定不看。”
……
似乎是因为“晨练”,死士极为有礼。
动弹的时候问:“老祖宗,这般如何?”
“老祖宗,需要再快一些吗?”
又问:“老祖宗,是这处吗?可还需再深入一些。”
终于,闭着眼的老祖宗忍不住道:“交合之道应遵循人之本性。你昨夜做的很好,便随心吧……”
他话音未落,身后的死士似是得了指令,顿时如疾风骤雨般……
他脸上升起红晕,抓着窗框,怔怔看着听涛居的院子里。
不久前,年轻人在这里练剑。
而此时,他与此人在同一处行欢。
傅家家教甚严,从小便视此为人之大防。君子应克己守礼,不应沉溺在迷乱的情事之中。
只是如今没了傅家,他算不上“君子”,所以亦不用克己,更不用守礼了。
“再用力些。”他红着眼眶回头去瞧陈景,声音沙哑命令道,“再深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