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疼老婆的,可没见过这么疼的!
赵吼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他远远的便瞧见程宴平守在门边,不觉就走快了几分,等走到门边才发现他手里拿着快浸了水的湿帕子。
“夫君,今日辛苦,先擦把脸吧!”
赵吼见他一脸谄媚,倒也乐享其成,擦了脸便将帕子递了回去。
程宴平迎着他回了家,亲自帮他脱了鞋,又将现切好的西瓜端了过来。
“夫君,请吃些西瓜解解渴。”
事出反常必有妖。
赵吼吃了两块西瓜后,心里到底没底,忍不住问道:“今儿有何事求我?”
两人相处了这些日子,赵吼算是把他的性情摸得一清二楚,程宴平向来对着他是呼来喝去的,唯有有事相求的时候,才会这么低姿态的来求他,哄他,无比的殷勤。
程宴平讨好的冲着他笑了笑,又绕到他身后,替他揉着肩膀。
“夫君说的这是哪里话,夫君整日里为这个家奔波辛苦,我伺候伺候您那也是应当应分的。”
若不是熟知他的性子,只怕是要被他精湛的演技给骗过去了。
赵吼侧身,一把扣住了男人的腰。
一阵天旋地转后,程宴平已经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男人的身上有着汗味,他皱起了眉头,又道:“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可昭日月。”
赵吼伸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再不说实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程宴平只得老老实实的招了。
“我如今跟着何大夫后头学医,你作为我的夫君,是不是该鼎力支持?”
赵吼不明所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悬壶济世,那可是好事。
程宴平抓着他的手,一根一根的玩着他的手指。
“今儿何大夫教了我针灸之术,可是我手生的很,总也找不准穴位。何大夫说了,给我三日功夫,务必要熟练,若是三日后检查不合格,便要打手心。”
他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就跟这会子已经挨了打似的。
赵吼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你啊,就是窝里横,也就能在家欺负欺负我罢了。”
程宴平眼睛里登时就有了光,他勾着赵吼的脖子道:“你答应了?我便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吧唧!”
脸上落下一个吻。
赵吼眸色沉沉,直勾勾的看着怀中的男人。
“这点甜头可不够!”
等再次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程宴平揉着后腰,抱怨道:“我便知道天上没掉馅饼的大好事,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能耍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