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官刚刚中了蛊毒,没法反抗那个女人,被她用枪抵住脑袋瓜子,那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撒。
此时此刻,他也不怕那个女人开枪。单手就抓过女人拿枪的手的手腕一拧,就给打了个弯儿,把手腕别过去了,“你快帮我们解毒,听见没有!!”
枪被陈警官夺回去了,那个女人身子娇小,力道当然是没有男人大。她挣扎了一下,挣脱不了陈警官的手,竟然梨花带雨的哭出来了,“你别逼我,你逼我,小心我用最厉害的蛊对付你。”
最厉害的毒蛊?
最厉害的毒蛊是什么样儿的?
看来,这个女人是不打算给我们解毒了。她到了这般的田地,连我爸都抛下她跑了,难道想单枪匹马的对付我们三个人?
居然扬言要继续对我们下蛊!!
可我们中过一次招,那还能给她第二次机会?
“先堵上她的嘴,让她没法念咒语!”我提醒了一声,发现陈警官了我姥爷,都还没反应过来,要先堵上这女人的嘴,才能防止她下咒。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塞她嘴里,又怕她立时下咒,逼不得已只能把自己的鞋脱了,臭袜子直接塞进她嘴里。
我虽然没有脚臭,可是这脚走了一天了,总归会出些汗的。这袜子塞嘴里的滋味,那可想而知是什么感觉。
那个女人怨毒而又委屈的目光看着我,那就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吃了一样。眼泪就不断地就从她的眼眶里滑落,看着真有些可怜呢。
她不能说话,也不方便逼问她,想她要解药。可是我姥爷和陈警官的身上,都还中着蛊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了防止这个女人跑了,或者反抗之类的,陈警官用手铐铐住了她。
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床上的被褥撕成了了布条,把这个女人捆了个结实。他皱着眉头捂了一会儿自己的胸口,然后也不提其他事情,先关心我姥爷的情况,“曾老,您怎么样了?这蛊毒好生霸道啊,也不知道除了这个女人还有谁能配出解药。”
“我没事,陈警官,你别担心,我在苗寨中有熟人。他们这两日,就会来这里。外面埋伏的人是不是已经到了?他们没有被困在鬼市里吧?”我姥爷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我把他扶到了床上坐下。
陈警官皱着眉头翻了翻手机,查看着什么。
他好像心房的疼痛并没有得到太大的缓解,声音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们没被困进鬼市中,他们就在门外,我让他们进。先搜一遍屋子,看看这间屋子里有没有其他的古怪,也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药。。”
陈警官出去开门,没一会儿,就进来好几个人。他们每个人都喊陈警官陈队,陈警官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厉害,让几个便衣小心。又让人拿了证据密封袋,把有那个女人指纹的手枪放进去了。
有了个这个证据,这个女人,她的袭警罪,基本上是坐实了。
进来的人都是带着手套在屋子里面翻找的,这间屋子不翻不知道,一翻简直让人吓一跳。那床底下是有七八个农村用来腌咸菜的坛子,一开始大家都没当回事儿,以为只是普通的什么韩国泡菜之类的。
我有些好奇,我爸平时都吃什么,就建议打开来看看。
这些坛子里面放着肢解的人身,里面爬满了各种各样的毒虫。
想想看放着发黑发霉的死人尸体的坛子里,爬满了蛆虫,蜈蚣,蜘蛛,还有各种各样你叫不出名字的毒虫,在金坛尸体的缝隙里钻进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