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罗锦年喘着粗气挣扎,小腿发力往床内蠕动想离开宋凌远着。
宋凌不肯放过他,捉住手腕不放,见逗得狠了才说实话,“其实我们不是亲兄弟……”
罗锦年脑子像被大铁锤猛砸,满脑子想的都是——罗青山被戴了绿帽?
见他发愣,宋凌动作不停,极快速的剥开他衣衫,顺着喉结一路吻下去。
又麻又痒,罗锦年面上涨起红潮,喉咙里逸散出压抑的呻吟,他眼神迷离的看向宋凌,恳求道:“慢些。”
衣衫尽褪,红帐轻摇。
宋凌顺着罗锦年伤痕累累的脊背一路往下,陈旧伤痕留了疤,像纵横在平原的沟壑,罗锦年抬手捂住他眼睛,“不要看。”
“不丑,”宋凌埋在他颈间耳语,手往下探。
罗锦年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等,等一下!”
宋凌眸中被欲色沾染,清亮底色透出绯红,他声音嘶哑:“别怕,我轻一些。”
罗锦年突然按住他的手,身子一个侧旋将宋凌按下,盯着他眼睛狡黠笑道:“凌儿,你可还记得欠我的救命之恩?”
宋凌沉默良久,温柔抚摸罗锦年侧脸,“你来吧。”
二十年情思,一朝赴云雨。
两人在寨中腻歪多天,牵着的手就没松开过,罗锦年身上大大小小的爱痕数也数不清,王矩见了扶额骂道:“好一对狗男男!”
又过十日,宋凌启程返京,罗锦年暗自派兵随行。
礼朝之乱,祸起萧墙。
帝曾发大愿,若天下瘟病得治,将兴修千数道观,供奉太上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