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萧牧山还真给他找来三个人,并差人放话出去,院门落锁,谁都不能来打扰二爷春宵。
萧牧川晚饭都没吃就叫萧牧山关在屋里,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他打开一瓶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又猛的扣上盖子。
居然是润滑用的香膏。
“二爷,大爷吩咐了,今晚上一定伺候好您。”
萧牧川没敢吱声,又听见另一个人说道:“二爷,您想玩什么花样?”
想玩什么花样?
他不自觉吞咽一下口水,脑子里满是从前跟李晏欢做时的画面。
李晏欢性子稳重,轻易不说荤话,到了动情处实在忍不住才说上一两句。
……更别提什么花样了。
萧牧川虚心请教:“都、都有什么花样?”
“那就多了去了,二爷,我先帮您把衣裳褪了。”有人上来扯他的衣裳,萧牧川赶紧后退一步躲开。
“二爷?”那人不解道。
萧牧川没去过青楼,有些难以接受跟陌生人赤身相对做最亲密的事,从前对着周荃做的事,也是因为他知晓周荃就是李晏欢才做得出来。
“我……”萧牧川缓缓松开抓着衣襟的手,“我自己来。”
他已经跟李晏欢放出狠话,今晚上要跟好几个人逍遥快活的,况且现如今也无需替李晏欢守住什么,他有同别人欢好的自由。
初夏里穿的衣裳薄,萧牧川三两下就全部褪掉,抖着腿坐在床上,很快便有人扶着他的洗头蹲下来,以.最来服侍。
另外两人也跪坐在他身侧细心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