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正生气呢,外边王承恩进来:“陛下,温阁老上书,称其偶感风寒,不能理事。又说张汉儒乃是他推荐,他深感自己识人不明,加上年老气衰,乞骸骨。”
崇祯怒道:“哼!今查温体仁与张汉儒结党营私,诬告太子,温体仁下昭狱问罪!家产充入东宫内库。”
王承恩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太子,低头说道:“是!”
朱慈烺悄悄的对崇祯说:“父皇,温体仁家产值百万两,儿臣用不了这么多。”
崇祯连忙看手里的表格:“当真?怎么如此之多?”
朱慈烺解释道:“江南水田一亩五到八两,桑田亦是如此,茶园每亩三到五两,加上店铺矿山等财产,合计不下百万两,父皇这些东西远在江南经营不便,不如发给孩儿变卖,以补充内库不足?”
崇祯嗯了一声:“可!”
一提到钱,崇祯想起一事,连忙问道:“皇儿,刚刚你在朝堂言道,开平矿每年应上缴税收三百万两是何道理?”
朱慈烺连忙摇摇头:“父皇,那是张汉儒胡说的,其实开平私自开矿者几十处,矿工不过万人。”
崇祯生气的问道:“那一年也应该有几万两的税银!这些人可恶至此!”
朱慈烺嘿嘿一笑:“父皇,现在开平矿孩儿已经收回,以后产出除宫内自用之外,其余售往民间,每年得钱依旧有数十万两,有此收入岂不比交给商贾经营收几万两的税要好。”
崇祯点点头:“皇儿既然懂得经营之道,那就任你处置吧。只是要好好安置矿工,莫让他们生事。”
朱慈烺得意的说道:“当时确实有几个矿主私下鼓动矿工想闹事,不过儿臣已经把矿工都劝服,现在这些人都在儿臣矿上做事,不仅矿工生活有了依靠,儿臣还招募了几万流民整理道路,清理码头,疏通河道,开平已经没有流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