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为啥不进兵洛阳,听说洛阳城里,繁华的很唻,福王府上更是金山银海粮食成山,要是咱们协防洛阳,福王总要劳军慰问咱们吧?”
左良玉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出生在战乱的年代,从小丧父又丧母。许州兵变时,连抚养他的叔父一家也全部被杀害了,族人也只剩下自己和唯一的儿子左梦庚。
所以对这个儿子是非常溺爱的,虽然心里非常忐忑他还是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洛阳看着好,但是咱们确去不得。”
左梦庚连忙问道:“为啥?”
左良玉叹了口气:“儿子哎,你啊!做事要动脑子,看着咱们现在是兵强马壮,但是确也是无根浮萍,多少人等着咱们犯错,好把你爹的人头上缴立功呢!”
左梦庚吓得脸色一白:“怎么会,这次追缴流寇,朝廷不是全指望爹爹您和祖宽将军了么?”
左良玉摇摇头:“傻儿子你天天就知道在女人的肚皮上滚来滚去,这朝中大事是一点都不上心,候恂候大人没了!咱们的靠山倒了!”
左梦庚连忙惊问道:“候恂?不就是户部尚书候恂大人么?怎么就没了?”
左良玉悠悠的说道:“报纸上说‘哄抬粮价、贪污、受贿、盗卖库粮、卖官等十几项罪名,你老子在京城安排的眼线说,实际上是因为参与了谋逆案!”
左梦庚怀疑道:“谋逆案?就候恂也敢?是不是假消息?”
左良玉呵呵一笑:“朝廷为了照顾体面,所以并没有对谋逆案大肆宣扬,你想要是发生谋逆案,那肯定要有谋逆的原因吧?那岂不是证明皇上做的不对?所以这报纸上就避重就轻的写。”
左梦庚疑惑的说道:“不对吧,要是候恂谋逆,他怎么会不跟您联系?这事是不是有蹊跷?”
左良玉冷笑着:“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联系老子,他曾经写信给老子,说要调我到山东河南之地的运河附近剿匪,很明显他想让老子帮他截断运河。!”
左梦庚惊讶的看着左良玉:“爹,这事你咋没有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