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宁宁乖乖的吃药,心中满是期待,看着那个所谓的千户,曹宁宁问道:“他到底是谁?”
千户笑着摇摇头:“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飞机很快停稳在京城的机场,又是专车在跑道外面等着,曹宁宁坐在车上还在惊讶。
小地方给特权开一个专门通道让直接上跑道还能理解,这里可是京城,就算他爷爷也顶多是走一个专用通道而已。
汽车直接开进皇宫,直接停在暖阁前的广场,曹宁宁心都抖了一下,这里她看到过,每年的年三十大明国宴就是在这里举办,她曹家自然有机会参加。
她还参加过好几次,小时候爸爸就告诉她,这里是皇上办公的地方。
是了,他是皇家人,年龄来看,应该是某位皇子来着吧,皇上亲自出面也正常。
贵喜见曹宁宁来了连忙请了进去:“您可算来了,这大明三位皇帝一个太子都在这等您,都等了一个小时了,您可是大明开天辟地的头一份呢。
别愣着了,快请进吧,长得可真俊啊,太子殿下还真有眼光。”
曹宁宁跨入门内,满脑子都是太子有眼光,太子有眼光。
然后看到里面太太上皇,太上皇,和皇上都在那坐着,朱小富站在太太上皇身后,正微笑的看着她。
大明太子历来神秘,除非是军方的重大活动,或者是大型祭祀的时候只有高级官员才能看到太子的外貌,一般人直到太子登基之前都不知道太子长什么样的。
这个也是为了保护太子在外面生活的安全,曹宁宁想到很多种可能,可是唯一没有想到朱小富是太子。
确实朱小富一点都不像太子,哪有太子还哭鼻子的?
朱慈烺被叫醒了,迷糊的看了一眼:“来啦,那开始吧!从哪开始来着?
对了,这件事啊堃你怎么看?”
太上皇拱手:“父皇,此事牵扯重大需要从长计议。”
朱慈烺又看向另一个:“那皇上呢?你怎么想的?”
皇上也躬身:“禀告皇爷爷,此事已经不是家事,而是国事,自古以来外戚干政是大忌,汉因此而亡,唐因此而衰,皇爷爷不可不查。”
朱慈烺哦了一声:“朕就说,屁大点事情,怎么就闹到这种地步,原来是你俩小子在捣鬼!看看你们把孩子逼的!”
太上皇:“……”
皇上:“……”
朱慈烺敲敲桌子:“自古以来人家都说,天家无亲情,你们倒是给实践了个明明白白。
怎么都是跟朕学的?朕是杀兄弟了?还是杀儿子了?还是朕是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屠夫,所以你才跟学成了这样?”
太上皇皇上:“儿臣(孙臣)有罪。”
朱慈烺扶着椅子:“咱们是皇家不错,但是咱们首先是人啊!要是连人都不是了,当皇帝又怎么样?
天上的太阳伟大吧?威严吧?他随便一个耀斑,随便吹一口气,整个地球都要抖三抖,但你觉得它快乐么?
我看你们是当皇帝当傻了!
就拿这件事来说,本来解决办法很多,你们非要选最笨的办法,去拆散一队相爱的人。
怎么觉得梁祝不过瘾?觉得孔雀东南飞太孤单,非要给大明也整一个千古绝唱出来?
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身死族灭,为天下笑!
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来来来,你们跟朕解释解释这些文章都是什么意思?啊!说话啊!”
太上皇皇上:“儿臣(孙臣)有罪。”
朱慈烺发火,下面的人跪了一地,连朱小富都跪在曹宁宁身边,曹宁宁更是吓得瑟瑟发抖,朱小富悄悄的握着她的手,让她感觉到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