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是没有力气,一定要开口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想想肚子里的孩子,”秦清努努嘴,“一个孕夫不想着静心养胎,光生气去了,还把自己气得动胎气……”
洛无尘拧眉打断秦清没完没了的垃圾话:“你别说他。”
“谢晚没有错,是我不好,”洛无尘目含愧色,声音冷凝起来,“你救他,别得不必多说。”
秦清撇撇嘴,“行行行。”不再说了。
秦清人品差,嘴巴毒,医术却是没得说的。
细长的金针刺破我的肌肤,扎在我的穴位,我腹部抽痛竟真的慢慢减轻了。
……
结束时,我已精疲力尽,几近昏迷。
我的头无力的垂向一边,眼神涣散着,胸膛起伏微弱得叫人难以察觉,无意识流出的眼泪沿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淌去。
“晚晚……”
洛无尘小心翼翼地替我擦拭眼泪,动作是那样的轻,就好像稍微重一点,就会把我碰碎了。
我头脑昏昏,倦怠得再也难以睁开眼睛。
……
洛无尘将我安置在一个山谷的竹屋。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他安置我的那处山谷正好处于我逃离雪无城时想要去的莽荒之地。
洛无尘同我说过,如非必要,他绝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