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同为魔族的我,乍然看了一眼都不免吓得头皮发麻,暗骂一声“见鬼”。
而他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他将体内的酒精彻底排出体外为止。
时间长短不一定,期间一定不能见光,否则,他便会从一滩软呼呼黏哒哒的泥浆变成硬邦邦一碰就往下掉渣的黑泥块。
那场景真心挑战周围观众的心脏。
自此我再不敢怂恿段师弟沾酒。
为了避免在场师弟师妹晚上做噩梦,我挺身而出,拦下一个劲劝段师弟喝酒的徐方来。
“他真不会喝,芳芳你别为难他,”我拿过段师弟手中的酒碗对徐方来说道,“来,我陪你喝。”
“师兄……”段飞章感动得眼泪汪汪。
我揉了揉他的狗头,口中冠冕堂皇,完全看不出心里其实是嫌弃他喝酒之后可能会制造的烂摊子,“谁叫你是我师弟,我不疼你还能疼谁。”
段师弟更感动了,抱着我的胳膊泪眼汪汪:“师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你老人家!”
“哈哈哈哈哈哈!”徐方来最先炸开一阵笑,“老人家,哈哈哈谢晚你这师弟太有意思了。”
满座弟子们也跟着笑开了。
段师弟神色紧张,急忙解释道:“师兄,我真的没有说你老的意思。”
一旁的徐方来笑得更是快活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还不如不解释。”
段师弟拉着我的袖子,猛汉撒娇:“师兄~”
徐方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段师弟,你还没喝酒呢,怎么就醉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