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濯雪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点秋某的确很难否认。”
“烟波客不但有愿意为你一掷千金的玉娘子,还有山雨小庄的主人,他们二人加起来,就算不是富可敌国,也相差不远。”唐轩不紧不慢道,“而这样一笔巨大的财富,本已足够做许多事了。”
秋濯雪叹了口气:“能抵抗这种诱惑的人的确不多,而这样两笔财富真的累加起来,的确做任何事都不会太难。”
特别是在武林之中,只要价格合适,足以买下任何一条人命。
“至于柴雄与九冥候二人,我并不太熟悉,更何况,人已死,小道消息也不值轻信。”唐轩沉吟片刻,缓缓道,“其中是非因果,实难评说,就不提了。”
秋濯雪:“……”
虽然气氛如此剑拔弩张,唐轩就差把凶手两字盖在他的脸上了,但是秋濯雪还是忍不住心生感激。
秋濯雪实在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声嘶力竭地辩解自己跟九冥候还有柴雄这两人的关系。
最重要的是,要是提到剑招一事,一直安静的越迷津开口说是他所为,整件事就更难说清了。
秋濯雪是想摆脱嫌疑,可不是想把嫌疑扣在越迷津的脑袋上。
要是扣在越迷津的头上,他平生最恨别人冤枉,就算是怀疑也不成,按照他的脾气,大概会直接将嫌疑坐实。
那就不是解决问题,是制造问题了。
“伏六孤为阁下在墨戎苦等四年。”唐轩道,“之后墨戎内乱,唯独没有殃及二位,甚至还将烟波客奉为上宾,平安送出,此事总是有的吧?”
秋濯雪忍不住挣扎:“事是如此不错,也许是墨戎不愿意贸然得罪中原?”
唐轩笑道:“可他们却不惮于威胁颜无痕?”
此事是颜无痕亲身经历,他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脖子,似乎还能想起当天恐怖的毒虫模样,猛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