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道:“不是我,他脸上的乌龟不是我派人干的。”
虽然他很盛誉凯入骨,但在脸上用刀刻乌龟的办法还是太阴损,盛翰鈺不会这么做。
他不只否认,还反问:“我还以为是你让人这么做的呢。”
“不是我,当然不是我。”时莜萱也否认:“我哪有你们那么麻烦,我做事都靠自己,谁都不用。”
俩人面面相觑,合着弄出一个大乌龙。
本来他俩都对这件事有诟病,觉得往盛誉凯脸上刻乌龟虽然解气,但方法太过狠毒,只是认为是对方做的所以什么都没说。
不只没说,还刻意回避这件事,默契的到这谁都不提。
要不是刚才时莜萱嘴快埋怨,这件事还不知道会瞒到什么时候!
“不是你也不是我,那这件事是谁做的?”盛翰鈺眼睛微眯。
按说讨厌盛誉凯的人不少,但都不至于有这么深的仇恨这样报复他,唯一有理由这么做的只有两个人,就是他俩,但不是他俩做的,到底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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