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但他就是问了。
时莜萱看他一眼,目光很受伤。
他发现了,但假装没发现的,也没有回看,没有安慰,因为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样安慰她。
盛誉凯摇摇头:“不知道。”
盛誉凯又被送进警察局,证据确凿,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
没过两天,盛海尸体在离江州二百多海里的海面上被一艘渔船发现,法医检测后确定凶手就是盛誉凯,他这辈子再没有翻盘的可能!
盛誉凯进去了,盛泽融继承盛家,成为新一届的董事长。
……
盛翰鈺别墅这些天气氛有些微妙。
俩人分居了,从盛家大宅回来后,时莜萱就搬到客房去住,理由是最近工作太多,俩人分开谁都不打扰谁。
这个借口太牵强,但盛翰鈺也没反对。
从那天开始他就有点忙,平时俩人总是出双入对现在也变了,盛翰鈺接连又去了几次警察局。
去做什么,走的时候没说,回来后也没提。
就算他不提,时莜萱也知道他去做什么,找盛誉凯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