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震惊,俩人认识好几年了,接触过的次数也不少,朱一文从来没有露出过丁点端倪,他也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简宜宁虽然不是,但他也不歧视。

“性取向不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简宜宁满不在乎,鄙视朱一文大惊小怪。

不过他满不在乎的态度,看在朱一文眼里,就是最大的安慰。

他解释道:“这里是l国,不是江州更不是米国,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被对手知道,我永远没有翻身之日。”

“没那么严重吧?”

简宜宁是第一次到l国,他只知道影子在这边生活的很富足,对这边的风土人情做过简单的了解,却对这方面没有过研究。

别说研究了,就连想都没有想过。

实际上l国的情况比朱一文说的还要严重。

朱一文会告诉简宜宁,是绝对的信任,他点头:“如果你说出去,并且外面的人相信了,我就会和我的爱人被送进精神病院,接受强制治疗。”

“治疗?怎么治?就是给弯的强行掰直吗?”话糙理不糙,差不多就是如此。

他告诉简宜宁,“病人”会被电击,关押在小黑屋里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接受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