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不认识似的盯着朱一文:“你有病吧?我躲他都来不及,接手绸缎公司还能躲的开吗?”
“躲不开就不躲嘛,盛翰鈺对焦家能下狠手,对你也能下狠手?你就在公司挂个名就行,剩下什么都不用你做,我去做。”
于是时莜萱明白了,明白朱一文想要干什么。
他是要利用自己和盛翰鈺斗,有自己在前面,盛翰鈺就会投鼠忌器,所以他稳赢不输!
她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虽然说商人重利是天性,但这也太显薄凉。
俩人虽然只是表面上是夫妻,但也是合作伙伴,也能算是生死与共过的朋友啊。
在一个屋檐下毕竟也生活了五年,现在为了赚钱他竟然毫不犹豫就给她推出去,只为利益,丝毫都不考虑对方感受。
“我想离开l国。”她突然道。
“你不想接手可以不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朱一文也意识到刚才话说的不妥当,及时准备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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