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端起茶杯轻轻吹去上面漂浮的茶叶,呷一口放下:“指教不敢当,我就是来问问朱董事长,前两次报复是不是可以扯平了?”
“报复?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
盛翰鈺嗤笑:“敢做不敢当,这可不是你朱一文行事风格,难道是因为我来了,所以你的格局都变小了吗?”
他话里有话,讥讽朱一文以前都是装出来的儒雅,只是l国没有可以和他匹配的对手而已。
一旦遇到强大的对手,就原形毕露,不再伪装。
但朱一文是真没懂,他压下火气,道:“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请明示。”
很快他就明白了。
盛翰鈺打开电视,新闻上播报的正是盛翰鈺和一拨人正准备往公司走,上方掉下花盆的视频。
公司监控是新安装的,刚装好就拍下这段视频。
视频中,公司十五楼的位置有个身影一闪就不见了,虽然很快,但朱一文还是清楚看清背影是属于谁的。
“不是我做的,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他否认。
“那这件事呢?”
盛翰鈺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和鉴定报告甩在桌子上,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