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刀剜烂肉的时候,他还能忍住,但酒精倒在伤口上——浑身立刻冒出一层冷汗!
一层没干又是一层。
盛翰鈺现在想的是:当年他折磨自己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这招?
这酸爽。
比刀砍在身上还要痛千百倍。
医生停下动作,用湿巾帮他擦擦头上上汗,然后又擦自己额头的汗!
只是看着就疼,他是怎么忍住的?
“要不还是住院吧?保守治疗效果一样好,不遭罪……”
“继续!”
盛翰鈺喉咙里发出两个字,刚擦过的额头又冒一层冷汗。
“行,您忍着点啊。”
医生用酒精棉给刚割过的地方细细清理,动作尽量轻一点,让他不那么痛苦。
但盛翰鈺觉得太慢了。
时莜萱就等在外面,她耐心可不太好。
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推门进来,不能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不可以!
盛翰鈺知道,要是被时莜萱看见他伤口感染了,明天迪士尼之行一定取消。
不能取消,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