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个电话问不行?”他有点不太放心。
“如果我在家就打电话了,都已经到医院来了还打什么电话。”
时莜萱说完就回去了。
但她没有去血液科,而是回到外科。
时莜萱不傻,盛翰鈺刚才从换药室出来虽然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脸色是装不出来的,苍白的很。
嘴唇都是发白的,就和朱一文惩罚那些犯错的佣人,给他们关到地下室受折磨后是一样的!
换个药能和受刑反应一样?
她推开医生办公室的门:“大夫,刚才那位盛先生伤口是不是严重了?”
医生没直接回答,而是问:“请问您是?”
“我是他家人,您要告诉我实话,否则他有个三长两短你承担不起责任。”
……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莜萱没有马上出去。
而是到安全梯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哭一鼻子,然后补妆,再然后也装成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去!
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医生的话却一直都在耳边回响:“盛先生伤口感染了,按规定感染成这种程度一定要住院治疗。”
“但他说什么都不肯住院,让我用最快捷,但也是最痛的方法帮他割肉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