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睡在外间,昨天晚上她就一夜没睡,但今天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子都是检测单上那行字,担心的很。
连着三天,一家三口都在一起,基本没离开过。
就连简宜宁回米国,她也只是打个电话告别,并没有去送!
这三天,俩人推掉一切活动。
所有公事私事全推掉,电话关机,专心只陪孩子,什么都不干,也不见任何人。
吃饭点外卖,按时给孩子测体温,剩下时间一家三口就在病房里看动画片或者下棋,打扑克。
而医院除了上下午各一次,护士进来给孩子打针,就没别的事了。
医生甚至连面都没露。
时莜萱忍了三天,终于沉不住气。
趁时然午睡,她给盛翰鈺叫到走廊上,气急败坏道:“怎么回事啊?然然这么重的病,为什么医生一点都不重视?这家医院不行,立刻给然然办转院,别耽误了。”
盛翰鈺劝她:“你别心急,医生这么安排自然有医生的道理,然然的情况医生一直都密切掌握着,不会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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