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死后,她才发现那个男人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她心里,成为永远的痛。
挥之不去,每晚都会梦到。
姬英杰不忍心去打扰她。
只能亲力亲为。
她不死心,再次到监狱去看外甥女。
时莜萱照旧背过身去,对她理都不理。
她也不在意,手下在椅子上铺了厚厚的皮毛坐垫,让她坐着舒服一些。
又把一张厚毛毯盖在她腿上,最后把一只恒温电热宝放在腿上保暖。
外面天气不低。
这里虽然潮湿,但也不至于冷成这样。
“萱萱,我们心平气和谈一次好吗?如果这次谈话结束后你还不准备留下,我就让你们走。”
时莜萱转过身,问:“你说话算数吗?”
姬英杰:“姬家的女人个个说话算数,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可以用我的牌位发誓。”
时莜萱:……
她在心里吐槽:你活的好好的用牌位发誓?有毛病吧?
她想说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