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变着花样折腾,儿子都看在眼里……时莜萱越想越觉得内疚。

她快速上楼,一把搂过儿子:“宝宝,我们换一家幼儿园,再也不去那家了。“

“真的?”

盛梓晨眨巴着大眼睛,有点不太确定,但目光里又带着希翼的光芒。

提到“幼儿园”了,儿子没反对,没有家人担心的那样,什么幼儿园都不想去,只是不想去那一家!

小家伙反应和心理医生说的一样。

时莜萱心放回肚子里。

“对,妈妈说话算数,我们拉钩。”

她伸出小拇指,儿子立刻把玩具扔地上,也伸出小拇指勾住妈妈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拉钩”不是游戏。

它是小孩子庄严的仪式感。

“太好喽,可以换幼儿园喽!”

盛梓晨蹦蹦跳跳拉开门往外面跑,边跑边喊:“奶奶,宝宝要吃烤鸡,八宝鸭,糖醋排骨,红烧鲑鱼,拔丝山药,油焖虾,蒜蓉扇贝娃娃菜……”

一沓声报菜名,熟练的连停顿都没有。

时莜萱:……

小家伙很快活蹦乱跳,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