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看你现在心情不好,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婉儿生气了。
但简宜宁并不认为自己做的不对。
他反而觉得妻子是被他说中心事,恼羞成怒。
这时候他对婉儿是鄙夷的,觉得妻子冷漠虚伪,假惺惺的,幸灾乐祸还不承认。
他抱起被子去客房睡,临走丢下一句话:“明天早上八点去民政局,你把证件都带上。”
“你来真的?”
“对,真的。”
“行。”婉儿真生气了,赌气答应。
离就离,谁怕谁?
真当他自己是空气,别人离开他就活不下去吗?
第二天一早。
夫妻俩不约而同走出房门,同样顶着一双熊猫眼——都是一夜没睡。
“证件带全了吗?”
“全了,你要不要再检查一遍?”
婉儿说着,还真把包打开——身份证,户口,身份证和户口的复印件,另外俩人的证件照各准备了几张。
简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