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骑害怕,害怕还不能说,正好姬英杰提议俩人共乘一匹,于是他也就同意了。
别人看不出来,时莜萱还能看不出来吗?
这是小姨耍的小花招。
既能达到她目的,还给爸爸留了面子。
这样的小花招还不只使一次,婚礼上处处可见,让外人看着是姬家女人说的算,但时禹城却不这么认为,他能看到的是俩人平等。
没有大的原则问题,时莜萱和盛翰鈺也不拆穿,开心就好,是不是谁压谁一头,其实不重要。
婚礼热热闹闹办了三天,终于结束,时莜萱夫妻也要回江州了。
临走之前,姨甥俩单独在一起聊了两小时。
这两个小时,盛翰鈺也没闲着。
他和岳父和聊了很久,这是多年来翁婿俩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单独说话。
盛翰鈺:“爸,您想让时雨珂以后生活的风平浪静没有后顾之忧就留在姬家,她现在只有您能牵绊住,半年就好。”
“最多半年,孩子就板上钉钉血脉回归了。”
时禹城点点头:“好,为了我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雨珂他们俩口子……”
盛翰鈺接话:“我们会照顾。”
“谢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