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说的有道理,他有点动摇。
但动摇也只是一点点,盛江心里很纠结,衡量许久,他还是觉得不能用儿子生命冒险,还是觉得仙姑不是那样的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小区那么多人都说仙姑算的很准,而且几十年前的事情,她也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些总不会是假的。
还得听仙姑的,不能什么事情都和家人说。
但装病是不能了,因为装不下去了。
打定主意,他把被子拉开“呼”的坐起身,赌气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儿子了,翰鈺去那个什么矿,外表说的光鲜,实际就是在深山老林里,吃不好睡不好,他什么时候也没有吃过那样的苦,多遭罪啊……”???
“你别跟我讲大道理,我听不懂,也不相信有那么多坏人,如果真是坏人直接绑架我威胁翰鈺多省事,何必我提醒我?”
挺大的男人,却抹上眼泪:“最近这些天我总是惦记他,晚上做梦也总梦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翰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是要我的命!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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