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鸭子不能就这样飞走了啊,绝对不可以,她不允许!
但崽子已经放下电话,往里面走了。
临走前给出的理由是肚子疼,不舒服。
她看他就是装的,就是不想让她赚钱编出来的借口!
但她怎么喊都没有用,里面的人越走越远。
……
半夜。
“啊——”
“有人要死了,快来人啊!”
重刑犯人监舍里传出凄厉的叫喊声。
在寂静的夜晚声音传出很远。
“怎么了,怎么了?”
监舍内警铃声大作,狱警跑步过来,监狱里死罪犯是事故,是要追究责任的,弄不好脸工作都丢人,这可是大事。
监舍门打开,朱庆祥躺在地上打滚,一脸痛苦。
“救救我,我好像中毒了,我不想死……救救我!”朱庆祥口吐白沫,颤抖着伸出手,颤颤巍巍向狱警抓过去,仿若前面是救命稻草。
手伸到一半,无力垂下,他很快就痛的说不出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来人,快抬担架送医院。”
警车呼啸着在大半夜驶出监狱大门,往医院风驰电掣般开过去。
车开进市区,一辆宝马摩托跟在后面,年轻的骑手带着头盔,身穿一身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