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在l国地位举足轻重,陈部长又是一国的财政部长,财政部长死了,商业巨贾来吊唁本来不稀奇。

但盛翰鈺过来,就是不合常理。

俩家不久前才发生龌龊,闹的很厉害,齐家和盛家的关系又非常好,盛翰鈺现在过来,让人想不多想都不可能。

朱庆祥绷直身子,他很紧张。

但现在逃跑已经来不及了,更容易引起怀疑。

不过这里是l国,不是江州,不是盛家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陈夫人却比他更紧张。

她紧紧抓着他衣襟,惊慌失措,不停的问:“怎么办?怎么办?盛翰鈺和时莜萱来了,我们做的事……”

“别说话,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朱庆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警告她。

于是她听话闭嘴。

但手脚仍然控制不住的抖。

眼看盛翰鈺夫妻从领香处拿了香,越走越近!

按规矩,前来吊唁的宾客鞠躬上香,家属答谢,然后宾客要跟家属寒暄几句才算礼成。

现在陈夫人最害怕的就是寒暄这道环节。

她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