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道理都懂的,但不妨碍时然第二天清晨,又顶着两只熊猫眼上班了。
“你昨晚又没睡好?”云祺天问。
“嗯。”
她点点头,实话实说:“那个人昨天半夜给我发信息,也不多说话,先问了一句睡吗?后来又说对不起,我没理。”
“不理就对了,他太以自我为中心,你如果继续和他有瓜葛,以后还会更痛苦……”
云祺天没说完就自动闭嘴,因为他发现这些都是废话。
时然其实不需要别人劝说,她什么道理都懂,她愿意和自己说,只是需要一个倾听的人而已。
“嗯,我知道。”
时然果然不再多说。
一上午,她表面上像是没事人似的,该做什么做什么,但齐衡的消息还是让她乱了心神,有几个细节都心不在焉做错了。
但细节上的小错误,别人都看不见,只有云祺天看见了。
中午。
他主动道:“要不要出去小酌一杯?我知道有个地方,中午也有烧烤哦。”
时然却兴致缺缺:“不想去,总吃烧烤都吃腻了。”
“那就吃别的,西餐法餐还是东北菜?”
时然:“你还敢和我一起出去?上次我俩都被人编排成什么样了?你就不怕?”
云祺天:“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娶了你就是,多大点事嘛。”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心里话了。
时然走过去搂着他肩膀:“好呀,如果到三十岁的时候你未娶我也未嫁,恰好这时候双方老人逼婚,我们就去扯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