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过来,送上酒水单:“女士,您喝点什么?”

“不用,我什么都不喝。”

她没有忘记上次,小姨姬英杰在咖啡馆里喝一杯咖啡,饮品却被下了迷药的事情。

服务生走了,时莜宣并没有走。

她很好奇:“你费那么大劲整容不就是怕被我们认出来吗?却这么快就大大方方承认,整容遭那些罪不是白遭了?”

朱庆瑞端起杯子喝一口,气定神闲:“没有白遭,我整容不只是怕你们认出来,最重要的是在总统府做事会更容易些。”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虽然我很恨你,但你在我心目中还没有那么重要的位置。”

时莜宣:“我谢谢你,我巴不得你从来都想不起来我才好,你冒这么大风险找我做什么?”

朱庆瑞:“你应该已经看见那封信了,应该也已经打过电话了,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找你做什么?”

说完,他四处看看。

诧异:“你一个人来的?居然没带保镖。”

时莜宣:“废话少说,你绑架婉儿没用,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把她放了,有什么都对我来。”

朱庆瑞:“爽快,我当着爽快人也不兜兜转转,我要的很简单,把宝藏最后一块地图交出来,我保她平安无事,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时莜宣:“我不知道。”

“那就没得谈了,你走吧,以后每年的今天就是你妹妹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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