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睿:“对啊,到时候你身边也有和你同舟共济几十年的老头了,我再想和你站在一起拉着手,他也不能同意。”
齐诗诗:“不会的,我这辈子不可能嫁人。”
梓睿脱口而出:“那我们说好了,我也不会娶别的女人。”
齐诗诗:“你做不到,你是家里的继承人,你父母不会同意的。”
梓睿:“我从小到大都听话,就不能叛逆一次吗?”
说的人是认真的,他准备言而无信一次。
却的人却没在意,继承人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她懂。
俩人在山上呆到傍晚才下山。
往下走的路途要轻松许多,但俩人的笑容却少了,上山虽然不容易,往上攀爬却有往上攀爬的快乐。
下山的路虽然很好走,也少了挑战和刺激!
齐诗诗闷闷不乐,虽然俩人只谈一周的恋爱,这也才是第二天,她的忧伤是不是早了点?
梓睿也不是话多的人,讲了两个笑话调节气氛,却一点都不好笑。
俩人快要到山脚下,齐诗诗突然拉着他的手,从书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他手心里:“做个纪念吧。”
他打开掌心——是一枚红宝石戒指。
齐诗诗道:“这枚戒指是我哥哥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把它送给你。“
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问道:“你什么意思?不是说一个星期吗?”
她在笑:“计划提前,我今天就要回去了。”笑中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