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不是双标,而是他们确实不合适,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以后你就知道了。”
夫妻俩没有秘密,盛翰钰并没有把调查到的全部告诉妻子,不是故意对她隐瞒,而是兹事体大,现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时莜萱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既然老公现在不说,就有他不说的理由。
她问道:“上次的事情既然和齐诗诗没有关系,你说会不会是朱庆瑞?”
盛翰钰心头跳了下:“不能吧,不是说朱庆瑞已经死了吗?”说完这句他也沉默了。
两个人都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说是死了,但谁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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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莜萱给念音打电话:“朱庆瑞是怎么死的?”
对面沉默了几秒。
念音声音很勉强:“阿姐,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那个人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他死的挺惨,你就别问了,免得自己做噩梦。”
她越推脱,时莜萱越觉得有古怪。
“这件事很重要,你和我说清楚别东拉西扯。”
念音:“阿姐,我现在很忙这件事儿呢,一句两句说不清,你等着我忙完了给你回电话……”
“嘟嘟嘟——”
电话里传出忙音。
仿若真的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