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怕齐诗诗,完全没了小时候那种天然的亲近和喜欢,齐诗诗有些失望,但更多的还是欣慰。
和她不亲近,说明侄子已经把盛家当成自己的家,盛家人当成自己的亲人。
而能够对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亲近,只能说明一点——盛家人对他是真的很好!
齐诗诗在盛家坐了一会儿,聊了一些场面上的话就回去了。
下午还有别的活动安排,知道她忙,时莜萱夫妇也没有过多挽留。
齐诗诗走后,时莜萱对老公道:“我的天!真是女大十八变,这个女总统真是不简单,我看比她爹城府还要深一些,比齐衡强多了!”
盛翰钰:“我说的没错吧?小小年纪就有这么深的城府,喜怒不形于色,以后她一定会有很好的成就,这样的人只适合做合作伙伴,不适合做妻子。”
“梓睿也非池中物,他真正需要的是个贤内助,是能帮他处理内宅的妻子,而不是身份比他还强的女人。”
“大树旁边是长不成大树的,他宁可放弃做继承人也要跟我赌气,真是不懂事!”
他说着说着,就生气了。
“哼!不提这个逆子,提起他我就一肚子气。”
他嘴里的“逆子”,正在跟齐诗诗通电话。
齐诗诗主动打给盛梓睿:“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