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禹冷着脸对萧河说:“瑞王,请吧。”
萧河面色平静地迈开步子,从宋殊禹身旁经过时,他稍作一顿,低声开口,“都说摄政王惯会忍耐,卧薪尝胆,韬光养晦,想不到本王还有幸见到摄政王如此按耐不住的时候。”
从今早到今晚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宋殊禹便已按耐不住地找上门了。
如今已是二十七岁的摄政王在这件事上表现得比一个毛头小子还不如,才一天不到就这么急吼吼地跑来找人。
一天时间算什么?
柳玉又不会长着翅膀飞了。
瑞王觉得好笑的同时也觉得新奇。
也不知柳玉究竟干了什么,竟然让堂堂摄政王如此记挂,无论是好是坏,柳玉这本事属实不小,不愧是柳春时的儿子。
……
翌日上午,柳玉新人上手,跟着谢松跑前跑后,勉强熟悉了茶坊的环境。
今儿不知怎的,来茶坊的客人特别多,雅间里也坐满了人,且多是茶坊的熟客,瞧见柳玉这张面生的脸,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柳玉勤快,一喊便跑得飞快,尽管腼腆得很,却得了不少熟客的喜欢。
有些熟客走时特意跟苏婆婆打了声招呼,说苏婆婆这次请了个好伙计,光看脸就赏心悦目。
这话被跑得汗流浃背的谢松听了去,顿时气得鼓起两边腮帮子。
晌午吃饭时,谢松和柳玉端着饭碗坐在后院的石凳上,谢松愤愤不平地往嘴里刨饭,一边咀嚼一边恶狠狠地说:“都是一群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
柳玉无奈地听着,等谢松抱怨完,他才问:“茶坊里的客人一直都这么多吗?才上午就满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