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禹感觉这个坎是过不去了,他很后悔当初为了走个捷径和明檀假成亲,不然这会儿他和柳玉哪儿用得着如此客客气气地坐着?
“其实我和明檀是——”宋殊禹话音一顿,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他换了个角度说,“等这些事结束后,我会跟明檀和离。”
柳玉沉默地看着他。
“还有我是摄政王一事……”宋殊禹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疼,“我的身份牵扯太多,怕会给你和玉潭村招惹麻烦,才故意有所隐瞒。”
闻言,柳玉想起了周正从前说的那些话,宋殊禹的身份非富即贵,怕是会给玉潭村招来祸端。
原来会这么想的不止周正一人。
“那些追我的人是你的对家吗?”
“不是。”宋殊禹说,“他们都是我的人,我让他们留在玉潭村看着你,谁知你偷偷跑了。”
“啊?都是你的人?”柳玉挠了挠头,心情是说不出来的复杂,“我还以为他们在追杀我,就跑了一路呢。”
宋殊禹叹了口气。
他们也没想到柳玉长着两条腿能跑得那么快,就跟插着翅膀飞了一样。
宋殊禹把能解释的事都解释了一遍,解释不了的事只能等以后再说,可遮遮掩掩的话实在没有太多说服力。
柳玉低头抠着指甲,良久没有作声。
最后还是宋殊禹想起来问:“对了,你不是找我有事吗?听说还是很要紧的事。”
“的确是很要紧的事……”柳玉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用布条缠了一天的腹部已经开始不舒服了,他纠结了一会儿,才说,“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宋殊禹问:“何时才能告诉我?”